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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老派但又激进,矛盾体。主方邰、次初,其余未知零碎偶有掉落。随机更文,恶趣不定。

【方邰】七夕短篇•雨天

注意事项:
1、比较短的短篇,有带《心锚》的设定,但是细节可能略微有冲突,大家可以看作是番外或者平行世界。设定时间是方邰已经在一起并且同居。如果放在《心锚》时间线中其实最好在第四章后才放比较好……
2、有略微亲昵的描写,个人觉得尺度不大,如果对任何这方面文字都没法接受的就不要往下看了。
3、身为万年单身狗、并且持续性自给自足、轻微社恐的大龄女青年,写七夕贺文不容易,还要自产狗粮,哭唧唧。😂 如有意见,欢迎吐槽。
4、好吧,还是祝大家七夕快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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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天
  
  邰伟讨厌雨天。他嘴上不说,可每每遇到时,那病恹恹的样子已昭示了他的态度。
  方木虽然能理解一些人对雨没来由的反感,但他没想过邰伟也会是其中之一。毕竟邰伟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伤春悲秋的文艺青年,用方木的话来评价:老糙爷们。
  一个糙汉子会对着雨天郁郁寡欢?除了不能出去浪、衣服洗了比较难干、抓犯人困难一些、现场勘察麻烦一点,其实下雨当算好事,因为就是坏蛋也偏爱在晴天作案。雨天要哭的应该是交警队的同志,由于下雨天交通事故总是格外多。所以一般公安系统都不太会把交警队和刑警队凑成邻居,人民警察这边求雨隔壁求出太阳从而产生内讧,实在会造成不良影响,有损公安可靠的形象。
        而对于以前连袜子都懒得洗而现在已经不再考虑此项家务的某人来说,衣服洗了比较难干好像也不是理由。
  于是,这一度成了方木的未解之谜。他实在不太敢相信在划除了不可能的原因之后唯一剩下的那一个:雨天出去玩太懊糟。真的吗?
  方木知道邰伟有些放荡不羁的形象看起来像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其实在外面的夜生活除了唱歌也就是喝酒,可谓相当之单调了。而且方木已经禁止邰伟去酒吧喝酒,并且苦口婆心地劝说:大排档夜市的卫生信誉度不佳,酒吧的酒太贵,反正你只是喝个啤酒,还不如超市里打包十几二十瓶回家存着,喝到过期都喝不完。受不了方木的紧箍咒,邰伟只能像悟空一样乖乖听话。
  那么说,是管得太严了?方木捋着下巴思考着。但是逻辑不对啊。限制外出夜生活是不分晴雨的,可是邰伟对晴天不讨厌,所以因为出去玩受限制而对雨天抗拒的推论就不成立。也许这个问题,在他的知识体系之外。方木这样想了想,问唐悠:“一个性格比较糙的人讨厌雨天,是什么心理原因?”
  “大哥,你才是心理学专家!”唐悠翻了个白眼,“这种高深的学术问题我不懂,不过,你就没考虑过是单纯的生理反感?譬如,女孩生理期无缘无故看男朋友不顺眼。”
  方木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唐悠的回答虽然给了他一个新颖的角度,可是未免有些缺乏科学理论,如果是生理问题,那至少得追溯至生理环境改变导致的内激素变化进而影响人体多巴胺分泌……可是雨天为什么、怎样会导致生理环境变化?方木严肃地在纸张上列出了推论的等式,然后在这个问题后面打了个问号。
  在提出了N种假说并一一否定之后,方木发现再这样下去,自己会钻进奇怪的思路中去。呸呸,网络小说害死人。
  好吧,不得而知。要不直接问问?不知道邰伟会不会据实以告,如方木了解,邰伟看着平时嘴巴荤素不忌的,但涉及到他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关系到心理、情感等方面,往往就遮遮掩掩一点也不坦率。方木常常要费尽心思甚至用点强硬的手段才能撬开他的嘴巴,通俗的说,两人私底下真刀实枪对阵的时候,方木才是不要脸的那个,被逼的。
       真困扰啊。方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晚上,家中。两个人吃好饭窝在沙发上龟式养生。不要误会,如果是晴天,他们也会一起出去散散步消消食,但今儿个下雨天嘛。雨中漫步对两个男人来说似乎有些过于抢眼了。
  邰伟下雨天不仅会加倍懒散,还喜欢黏着方木。此刻,方木正在收看新闻联播。而邰伟枕在他大腿上闭着眼睛听新闻,平时还会打打游戏、啃啃零食,今天却是安安静静。方木低头俯看邰伟的脸。自从见过他没留胡子的面貌,方木不再对此好奇,并坚持要他继续蓄胡子,美其名曰对化装侦察比较有利。不过方木没对邰伟明说:去掉胡子时候的他,看起来太清秀了。配上蓬松卷曲的头发和清亮的猫儿眼,莫名就让人想到猫咪,眼下蜷作一团的样子,更像了。
  莫非他本人真是喵星人属性,讨厌水?方木用手指头卷着邰伟的头发。邰伟伸出爪子捏住方木作乱的手,“别乱碰我的发型。”
  “嗯,你这算发型吗?”方木取笑道。
  “当然,你见过像我发型这么潮的警察吗?”邰伟哼了一声。像猫不满地呼噜。
  “我有个问题问你,”方木凑近到他耳边,“你为什么不喜欢雨天?好像不太符合你的脾气。”
  邰伟和方木的手指绞在一块逗来逗去,听到方木的问题,他的手凝滞了几秒,方木一把拉住拖到怀里牢牢压制。
  “你不说我可要捣乱了啊。”方木亲了亲他的掌心。
  “喂!”邰伟猛地睁开眼睛奋起挣扎,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权。方木对着他赤红的耳朵吹了口气,他瞬间腰椎一阵发麻如电流窜至头顶,连四肢也软了。
  方木开始用嘴唇摩挲邰伟的脸颊和下巴,熟悉的胡渣贴着柔软的唇部,让人有种异样的亢奋。
  邰伟眼睛又闭上了,一副鸵鸟埋进沙里的样子,“臭小子!死木头!你给我放开!”
  “不放就不放,除非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继续哦。”方木挑起嘴唇,内心十分愉悦。
  “……你别看我脸。”邰伟的手被制住,没法遮挡流露表情的部位,出于某种中年男人羞涩又着急的复杂心理,只好央求方木。
  “好嘛,我不看。”方木说着闭上眼睛,把脑袋靠在邰伟的胸膛上,他听到清晰而强烈的心跳声。
  邰伟的声音从他怀中闷闷传来:“……那次,下了一整夜的雨,第二天都没有停。我做了一个被水淹死的噩梦……没了!”
  “哪次?做了个噩梦也不至于有心理障碍吧。” 方木皱起了眉头,“而且,这样的雨天不是很多很多?”
  一直被方木钳制的手趁着他放松戒备的时刻反客为主——“诶……!”方木的手挪到了邰伟的怀里。
  方木睁开眼睛恰好与邰伟四目相对。
  “你离开的那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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